刘妈见了,知道她在为刚刚的打针事件闹别扭,忙笑说:可别了,还是让少爷(yé )端着吧,碗底烫手呢。
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,所以,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。
姜晚正在(zài )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色的袖子上(shàng ),一个湿(shī )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姜晚兴奋地上楼,推门走进卧室。里面没人,沈宴州去(qù )哪里了?看他上楼了啊!
姜晚理解他的不容易,当然,她心里也不把何琴当婆婆,所以,并不(bú )怎么受影(yǐng )响。她意兴阑珊地应了声:嗯。
沈宴州眼睛渐渐清明,姜晚无意识地睡在他怀里。他(tā )真是禽兽(shòu ),竟然在她睡觉时他一手抱稳姜晚,一手捂着心脏,慢慢倾吐着气息,待情潮退去了(le ),才抱住(zhù )她走出去。
沈宴州余光扫到他笃信的模样,皱紧了眉头。卑鄙如他,估计在他抱着姜(jiāng )晚上楼时(shí ),已经把奶奶说服了。
柜台小姐感动了,忙把药盒放回去,点头说:我理解,我都理(lǐ )解,我这(zhè )就给你拿最浓的香水去。
沈宴州把她牢牢锢在怀里,见她又去狠嗅风油精,伸手夺去(qù ),直接扔(rēng )到了书桌上。
既然香水味道太清淡,那就换个味道刺鼻一点的。嘿嘿,居家必备风油(yóu )精,值得(dé )一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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